灯光明净,愈发衬得她的脸蛋如月光般皎洁。陆野本来有一千个谎言可以交代,但看到她的眼睛,借口竟说不出来。
他忍不住过去抱住她,拿下巴蹭蹭她的额头。
“有个任务。
连织不问因为什么,只仰头看着他,问:“去多久?”
陆野心脏愈发柔软。
“一个月左右。”他道,“最迟过完年后就回来。”
“有危险吗?”
陆野嘴唇动了动,她道,“你想好再说,背上到处是鞭伤也叫危险。”
男人蓦地头皮发紧,车里做爱那次,她还是看到了他背上的伤。
她一直盯着他看,在他脸上的沉默久久徘徊。
“不说算,我回家了。”明明的平淡的语气,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堵气的掐他一下。
“连织”还没走开就被陆野拉了回来,那点疼痛几乎忽视。他还是一贯的沉默和冷静,但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仿佛带着别样温度。
“背上的伤是个意外,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
真的是意外,那时的陆野是个将死之躯。
眼里只有任务,没有求生渴望,可如今她在跟前,陆野开始怕死,也很惜命。去国外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因为江启明在蓉城对她的迫害。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人渣还能在国外逍遥。
断指,背上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结痂和疤伤。哪怕陆野不曾言说,连织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边西那段日子他估计真的不好过。
很奇妙,蓉城陆野似乎为自己挨了好几回枪子,甚至有回还是她自导自演,摔得他背脊满是伤痕。
可独独这次,竟然有股无法言说的后怕。
若是他回不来.....
连织看着他,眼睛像是冰冷的湖水。
“陆野,若是你死了我不会等你的。”
陆野握紧拳头。
“我知道。”
“我也不会去你坟头看你!”连织唇倔强呡着,“你知道吧,所有誓言和甜言蜜语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作数,守节是傻子才做的事。追求我的男孩子有的是,像我这么利己又为自己考虑的只会再找一个,坐拥无数钱财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不知怎么,陆野有些红了眼眶。
“我知道。”
连织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一身傲骨又清冷坚定,假情假意说着甜言蜜语,真心总有带刺的方式表达。
蓉城的那个古灵精怪,总是无数种方法逗人开心的,都不是她。
如今这番话语,才是她的真心,带着不敢言说的惶然和恐惧,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让陆野心脏发烫。
“还有什么要说的?”他下颌微微紧,指腹蹭了蹭她脸蛋。
连织眼睫在灯光中颤动拉长,如蝴蝶煽动般。
她轻轻吻了他一下,这次是真心话。
“年后见了,陆哥哥。”男人眼神已经蓦地沉黯下去,腰间的大手无限收紧,暗藏的意思不言而喻,直让人面红心跳。
暖气吹来的风在这一刻变得燥烈,忘记了是谁先吻谁,毕竟她是那样的不服输,只知道男人咬住她的嘴唇将她抵在墙壁之上,手也大肆探入她的衣领里。
她蓦地嘤咛出声,被迫仰着头任由男人吻落在她的脖颈,大手握住她右乳反复揉搓,略带薄茧的指腹撵过嫩尖尖,带起雪白身躯反复颤栗。
内衣脱落,再就是毛衣,他吻辗转往下,叼起她的一只乳儿吞纳入嘴里,反复噬咬。
嘤咛声在此刻变得如疾风劲雨一般,连织艰难抓着他头发的手被迫放在他皮带上,拉链颤颤巍巍地往下滑,长棒握于她掌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