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推搡的力道都被压了回来,羽绒服滑落肩头,她腿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抵开,腿部相贴间能完全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感。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

“沉祁阳,你简直是疯了!”

沉祁阳眸光骤深,低声呢喃更像是对自己的嘲讽。

“可不就是…”

他不早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