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

回去宋亦洲病房的时候,那一排白菊花竟还在,左右床头柜各放几束。

偏偏宋亦洲一身病号服靠坐在床头,虽然是泰然自若之态,但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

“把这花扔了吧。”连织道。

“放着也行。”宋亦洲将书放在一旁,淡淡道,“病房正好差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