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起初还玩玩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嘴。
可瞌睡来袭,竟沉沉睡过去。
陆野却一直侧头盯着她。
昏暗房间里,男人深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反复摩挲。船上的后怕争先恐后涌入脑子,他眸底带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挣扎和妥协。
呼吸绵长,交颈而眠。
连织后面一醒,他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多睡会呀。”她问。
陆野道:“这床不舒服,又太小。”
连织正要给他让位置。
陆野淡笑:“不如咱们回家?”
“啊?”
虽然检查完毕包扎好伤口,可他还得留院观察,普通人起码得在医院待十天半个月,连织以为他说着玩。
但男人说一不二真带她回来了。
大半个月她没来这,可睡衣拖鞋日用品一一齐全。
她换衣服的时候,陆野就去洗漱,洗脸单手还好,洗澡就不方面了。
正要脱衣服,她却从门缝里探头进来。
“需要帮忙吗?”
她眼眸亮晶晶,跃跃欲试,陆野跟打地鼠似的轻轻推回去。
“不用。”
她不依:“可你受伤了,自己洗会感染的,你要是不洗臭烘烘的,我待会就不让你和我一起睡。”
陆野:“.....”
他拗不过她,那股坦诚相见莫名生起的尴尬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帮他脱掉体恤,手指去解他的皮带,若有若无撩过腰际。
明明还没开热水,陆野喉头却灼烧起来。
喷头一开,雾气升腾。
她是真的在认真帮他洗,泡沫搓过胸肌背肌,往人鱼线下滑,偏偏陆野被这力道折磨得不生不死,肌肉死死崩了起来。
热水自她的脖颈冲刷而过,睡衣透如纱,胸脯起伏的饱满悉数可见。
偏偏她脸蛋无辜,专注帮他擦腰,像是没注意到男人目光钉在她脸上。
陆野咬紧牙关。
小妖精.....
突然他闷哼出声。
连织手裹着泡沫抓住他的庞然大物,轻轻往下抚摸间迅速在她手里茁壮,男人腰腹绷得死死的。
她眼眸却水盈盈的。
“陆哥哥,它在动龌龊下流的歪心思。”
她手指顺着棒身往下滑,偏偏指腹在顶端轻轻打转。
陆野整片后背都麻了,还要听这丫头编瞎话。
“都受伤了,它怎么还这样动机不纯啊?是不是得割了才能安分。”
陆野眼睛一眯,十足警告。
连织笑得更开,她仰头吻他,吻他的嘴唇和下巴,胡茬有些隔人,她又去咬他的胡茬。
陆野痒得笑出来。
耳鬓厮磨间他们仿佛一对老夫妻。
连织又去吻他的脖颈,胸膛,连着那些伤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
吻渐渐往下,游离过腰腹。
陆野眼瞳深幽,正要拉她起来。
可今晚却完全不同,她舌头还在往下,如同蛇一般缠绕过她的巨物。
陆野脸色微变。
“连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