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的玩偶似的,没一点鲜活劲。

眼下这个绰号宋叔的男人斜坐着,胳膊搭在椅背,叼着烟四处打量。

大厅不过五六张桌,墙上是彩喷的菜单,最贵的菜也才 48 块。他什么都没说,只鼻孔里喷出笑,他的笑是带着力道的大手,把仁青进门前所有轻盈的喜悦压下去,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值一提。通过有钱人的眼,他忽然发现自己这小饭馆竟如此寒碜不堪。

他冒出股无名火,死命压着。

“是不是我强人所难了?”这话说得慢悠悠。可能权贵开口都是如此,不疾不徐,毕竟平日里他们的话也没人敢打断。

“做笔交易怎样?你帮我跑个腿,这事就算是了了。”

仁青拿不住,偷看蛇哥,蛇哥也抬眼暗示,眨个不停,可惜他读不懂。

“简单,就开车送送东西。”

“我不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