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许是关心,也许是依靠,也许是过去的情谊。李仁青是她最后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跟他之间原本拥有的只剩过去,可现在,就连这份回忆也要与人分个高低。
仁青猛然间被她打后面抱住,身子一僵,随即被捅刀般痉挛,往外蹦。
“撒开,你,你快撒开”
手一松,白瓷盘子滑落,摔碎,震天响。
蛇哥冲进来,撞见这一幕,目瞪口呆地默默退出去,不忘关上门。
仁青不敢使大力气,怕弄伤她,好半天才扭动挣扎着逃出来,又不好发作。尴尬,背靠水台子喘气。
“跑什么?”阿阮笑,风月场上练出的习惯,窘迫时先自个儿扯起嘴角,不显出玩不起的样子。“我还能吃了你嘛?真是,还大男人呢,胆子这么小,不经逗。”
仁青抿着嘴,不接茬。
“为什么我就不行?”
她装不下去了。开始是玩笑,故意惹他。可他真实的躲避反过来刺痛了她,打趣不知何时成了认真的质问。
“是不是嫌弃我?”泪滑下来,“嫌我脏?”
仁青看着她,“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