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咽。

“那是,鲁菜我非常擅长,我以前可是”蛇哥卡住,“靠,谁生下来就想当混混呢。反正,反正我来当厨子,你就说够不够格吧?”

仁青刚要点头,又耷拉下眉,“没钱给你工资。”

“现在团灭了,我也没地方去,就当暂时落个脚,”蛇哥亲昵地兜住他膀子,“主要是我看好你身手,如果有谁来偷袭我,你也能帮我挡一下子不是。”

仁青根本没仔细听,只大口啃着鸡脖子。不花钱就招到了厨子,他心满意足,腮帮子炫得满如仓鼠,还不忘招呼蛇哥,“你也坐下,也来吃。”

蛇哥拉了只板凳坐到他对面,伸手去夹盘边上的饼子。

仁青一眼瞥见他手背上的划痕。

“怎么?”

“哦,没事。”蛇哥笑着抻了抻袖口,遮住手背,“在草里瞎摸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诶,你再尝尝这个。”

他拼命给仁青夹菜,仁青只低头吃,热乎菜下肚,脑子也活络起来,泛起新的疑惑。

“对了,打听个事,那个稚野,”他咽下嘴里的肉,“就是咱去诊所要债的那个,她跟你们借了多少钱?”

蛇哥捏着筷子敲打碗沿儿,“断断续续,连本带利的,小五十万吧。”

仁青怔住,“这么多?”

“啊,她妈病得重,说是要换肝。”

仁青停在那,嘴里的饼子忘了嚼。

蛇哥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信。“真的,小姑娘还托我们打听来着,问哪儿能弄到靠谱的肝源”

仁青肩垮下来,对着热腾腾的鸡肉却再没了食欲。

稚野的母亲林雅安还活着。

知道这个消息他本应该开心,林雅安对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