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杯地灌。

后半夜的时候,手下推门进来,脸色青白,脚步趔趄地奔来。

“有话慢慢说,”仁青放下杯,“慌什么。”

“宋叔没了。”

仁青僵住,跟班俯身贴住他耳朵。

“说是车祸,但我们都觉得不像。”

仁青的手缓缓摸向后腰,视线扫过包厢里仍在庆祝的人群。

门前三个男人正在端着杯吹水,神情松弛,但站的位置却刚好抵住大门,杯中的酒一晚上也没下去几分。

“待会儿跟紧我。”

他起身,装作酒醉往外走去,忽然间,头顶的灯灭了,四下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