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人招满了,所以提前去。”金月奴第一次离开本籍,紧张之中,更多是不舍,在分别以前,她最担心的人,除了自己的儿子,就是懵懵懂懂的姚蝶玉了,“你家那口,要是真的不能出狱,你去官府拿个批文离婚吧。”

金月奴说得委婉了,不能出狱结局就只有死,姚蝶玉想到这个结局,心里酸涩,不知如何回答:“可是……”

金月奴毕竟长姚蝶玉几岁,知晓她在担心什么,叹了口气:“你才成婚一年,膝下没个一儿半女的,不如就着青春再醮,就算没有再醮的念头,孤独一人过日子,也比拖着三口人过日子强。你虽不聪明,可是勤奋,有些本事在,自己养活自己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说生病时没人照顾会难受些,但这难受熬几日就过去了。小蠢娘你想想,若不离婚,以后苏哥儿要成婚,你得帮忙下聘礼,熹姐儿嫁人,你要帮忙添嫁妆,前半辈子还冰霜侍翁姑,翁姑百年后老去,你得帮忙料理身后事儿……桩桩件件,哪件不用花银子?你怕被人骂,就换个地生活,日子嘛总要自己过得舒坦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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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奴真是好娘子

蝴蝶自己吓自己

【我要去做卤味,晚点再来改文,写得比较快,大家可以给我捉捉虫哈哈哈】

姚蝶玉抿了抿嘴,一脸严肃,似乎是听进心里了,金月奴能说的都说了,最后愿不愿意离婚,是她自己做决定了。

金月奴顿了顿,笑说:“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劝你离婚,不过我觉得你身边有朵桃花,怕你错过了。”

离吕凭受刑还有好几个月,离不离婚,到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姚蝶玉暂把此事放下,听到金月奴说的桃花,她先想到了晏鹤京,身子一紧,喉咙也发紧,道:“什、什么桃花?”

“你果真没发现啊。”金月奴笑容更灿烂了,凑过去和姚蝶玉咬耳朵,“就是晏大人……的管家啊,你没发现他对你不一般吗?我可看到了,他每回对你的态度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十分关心你过得好不好。”

听到晏大人三个字的时候,姚蝶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眼睛等得滴溜圆,一声尖锐的叫声险些破喉而出,听到是管家银刀时,她松了口气,但感觉涩然怪异,挤出一抹苦笑:“月奴姐姐多想了,我只是与他相熟而已。”

“唉,我怎会看错。”金月奴一口认定银刀对姚蝶玉有不一样的感情,“他虽只是一个管家,但管家有大有小,晏大人的管家,走到外头去身份也不低,与他成亲,衣食无忧,不愁开门七件事儿了,也不用省用度,再醮还是守着寡,亦或是离婚独自生活,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嗯嗯,月奴姐姐我明日送你一程。”姚蝶玉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泪汪汪抱住金月奴说不舍,“月奴姐姐,你到了松江府,一定要把底脚捎过来,到时候我才能和你通书信。”

“晓得晓得。”金月奴想到未来的日子,眼神清澈有光,“他们都说松江府花天锦地,与我们这儿大不相同的。”

姚蝶玉笑回:“是比我们这儿热闹,吃的也多,不顾猫儿也多,那儿有许多养蚕的人家,月奴姐姐,我给你的药,你可要随身携带。”

“你这小蠢娘又在咒我被猫儿咬了。”金月奴摸摸腰间上的药瓶,“放心好了,我一直带着呢。”

……

金月奴明日就要走,姚蝶玉不由恻然神伤,几乎泪下,一夜难眠,心里格外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