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我会告知叔父,重金答谢,事已至此,我们之间恩仇已平了账。”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你再也不卑贱可怜啦,我既心满意足,又不知足,从前看你总是心痒难耐,巴不得你炙手可热,可真到这一天时,又想着把手攥起来,握块热碳似的,皮开肉绽也不想松手……不过账已经平了,说来说去……罢了。”
薛冲肩膀有没有抖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眼眶里的眼泪是热的,流到耳朵里是温的,过了一会,他走了,她再翻身,泪水就是冰凉的了。
薛冲晨起,恍然如梦,鹤颉和公仪蕊在一处,宁不苦摆歌笑在一处,两岸猿啼,在空旷天地间回响,网上开一色金鳞云彩,云彩之中有青鸟袭来,薛冲揉了揉眼睛,以为她眼花。
因为那青鸟尾巴颜色似乎是染的靛青色。也只王转絮会有这般想法。
那鸟似乎是幻觉。
行船半日后,薛冲照旧无精打采,啃着烤饼制住殴打宁不苦的摆歌笑,却看到鹤颉如丧考妣般走来。
“中原来信,兰捺尾随兰天枢到中原丹枫山庄,武林盟开会之际,两人随便给对方安了个由头,就急不可耐打起来了。”
珍珠一听,便拍起手来,煞有其事分析道:“这!这就是听风楼的报应!双兰争正统,不需要思危剑了,咱们北境安宁啦!”
珍珠愉快地吹起口哨,笑嘻嘻道:“哎呀,公仪爱这下罪加一等,居然敢扣下思危剑,听风楼少发一笔财,公仪爱多加一层罪,我不禁相当惋惜啊!”
同样高兴的还有没头没脑的宁不苦,他眼前一亮:“那我可以带我的剑回家了!”
有点惋惜的大概是鹤颉,毕竟她少了一个惩恶除奸的理由,兰捺兰天枢都没在北境打起来。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①全部从李贺诗中提取而出。
冲冲太厉害了!
我冲就是这么厉害!
还想看!!!
厉害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