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第一次为自己的刻苦用功感到疲倦,第一次因为嫉妒和最好的朋友绝交……

当路东祁助理的五年,周蒾总能在他和王串串身上,看到她和阿乐姨的影子。

她们像妈妈,也像朋友。

送困困到思茅机场,驾车返程的路上,周蒾问路东祁:“你有没有想过,让串串姐做你妈妈?”

“想啊,小时候做梦都想喊她一声妈。”路东祁把玩着图新鲜在街边买的热情果,“是我爸没眼光没福气。那时候我还跟他赌气,傻了吧唧质问他为什么不娶串儿姨,如果和我串儿姨结婚,他就不会结一次离一次了。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即便他俩结婚早晚也是个离,我无所不能的串儿姨就适合独自美丽,我爸根本配不上她。”

周蒾:“我也想过撮合我爸和阿乐姨。”

“我真撮合过我爸和串儿姨。方法相当简单粗暴,故意把他们锁房间里。”讲起自己“拉郎配”的黑历史,路东祁仍觉得可笑至极,“房间钥匙被我顺手扔窗外河里了。别墅区没人贴开锁小广告,我爸只能厚着脸皮打给物业管家求助。出来之后,狠狠削了我一顿。

“串儿姨也气得不轻,把我一人发配去天寒地冻的黑龙江拍戏。那地方特偏,剧组也特穷,安排的小旅店半夜会停暖气,只能在房间里烧蜂窝煤。去的第一天晚上,我一氧化碳中毒上吐下泻,差点客死异乡。”

故事很惨,听起来却充满喜剧效果,周蒾抿唇极力忍笑。

“你呢?有什么实际行动吗?”路东祁好奇心旺盛,扯松安全带,整个身子侧向驾驶位。

论任性,周蒾自叹不如:“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但我跟阿乐姨提起过。”

“她怎么说?说你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