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编呢故事!”
赵启明笑得慈眉善目,仿佛不可说,又有些高深莫测。
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拍着屁股仰起头,像夜观星象:“林贵泉那年请我吃饭喝酒,月亮和今晚上一样圆,嗯,好像就是这几天……”
犹如追忆往事的喃喃自语,赵启明一路望天笑眯眯地走了。
“什么意思?”路东祁似懂非懂,问周蒾,“他在暗示我们什么吗?”
“是明示。”目光追随着赵启明远去的敦实背影,周蒾面露微笑,“他是在提醒我们,这几天是林老叔家后山铁皮卡的成熟期。”
未免他和董六一过于激动,她紧接着淡定道:“太晚了,先回去睡觉,明天再说。”
2
连定三个闹钟,六点来钟,路东祁哈欠连天经过周蒾宿舍门口。
照旧懒得下楼洗漱,他端着脸盆去厕所接水。
董六一比他更早,背靠墙壁坐地上正埋着头使劲薅头发。心里不踏实夜里几乎没合眼,额头爆痘哑着嗓子喊哥哥,他死气沉沉问路东祁,如果林老叔不肯用铁皮卡去参赛怎么办?
路东祁:“不能吧。”
周蒾宿舍窗帘紧闭,兴许还没起床,他接完水,顺道把董六一带回自己宿舍。
觉得他的担心很多余:“我虽然外行,但听昨晚赵师傅的口气,林老叔的铁皮卡品质肯定不会差。比赛赢得好名次再拍卖个高价,他没理由拒绝的。”
董六一仍旧愁眉不展:“图赚钱呢话,林老叔为哪样从某卖过他呢铁皮卡?”
牙刷到一半,路东祁被问住了。
林老叔总不能真种的大麻,董六一又是副要死不活的萎靡样,他只能咬着牙刷回:“也许他有囤积癖。”刷完牙,又继续解释,“有种人叫‘生存狂’,他们相信总有一天末日会降临,所以会修建安全屋,大量囤积生存物资。”
“哥哥,我不是三岁小孩。”眼睛红红的董六一心领了,“谢谢你安慰我。”
“倒是不用客气。”猛想起换种新品种的事,路东祁问,“林老叔会因为和周蒾有矛盾拒绝参赛?”
董六一担忧地点点头:“他很久没给过蒾蒾姐好脸色了。”
“我先去找他聊聊。”顶着湿哒哒的脸,路东祁迈开大步就要出门。
“哥哥。”董六一拦住他,“我犯呢错该由我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