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淡却明晰:“王爷既然能以南疆作伐,为何不能再利用一次?只要南疆的使臣死在长安,南疆必定会发难,为防腹背受敌,区区几座城池,晋元帝哪有不应之理?”
燕寒饮茶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幽光浮动:“驿馆之内,重兵把守,想要对南疆使臣下手,不是件易事。”
晋元帝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给北燕可乘之机。
景昳说道:“被困驿馆的,只有南霁云兄妹和南疆朝臣,圣蛊殿的人可丝毫没有半点影响。”
“圣蛊殿?”
“王爷不会真以为南霁云是来长安寻找胞妹的吧?皇族之中,有无骨肉之情,血脉至亲,王爷不是最有体会吗?寻亲不过是个幌子,他们这一行人,来的可不止有蛊师,还有圣蛊殿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