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要辛苦伏长老走一趟了。”
南霁云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一行人一到长安,就被盯上了,故意按兵不动,等着他们联络暗桩,好一举铲除。
那些人在长安蛰伏数十年,早已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如同寻常百姓一般,若不是他泄露了行踪,他们根本不会被发现。
此番回去,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跟父王和皇祖父交代。
南霁云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既心疼暗桩被除,更恨晋元帝欺人太甚,竟还要伏长老替禁卫医治。
南霁云巴不得那些禁卫死绝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他敛下眼底的阴霾,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辛苦。”
......
宅院里。
自从南霁云进了宫,南清月就坐立不安,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走动,听到院中有人喊了一声“世子”,连忙迎了出去。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她焦急问道,“晋元帝可有为难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