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意味更深了,一字一句地开口:“不会,不是吗?”
沈青鸾沉着脸,娇美的面庞上,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恶狠狠地说道:“大姐姐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难道不该偿还给我吗?若非大姐姐,我何须向人低头,受人欺辱,你害我至此,是你欠我的。”
沈青黎往前走了一步,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有些东西,真的是你的吗?”
沈青鸾瞳孔微缩:“你,你......”
“技不如人,就不要怨天尤人,你挑唆母亲和大哥的时候,利用秦愈和姜洄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情,难道都是我逼你的?害你至此的,是你自己,与我无尤,若真要清算,二妹妹欠我的,这一辈子,也未必能还得清吧,占了天大的便宜,谁给你的脸倒打一耙?”
沈青鸾脸色变了又变,心中惊疑不定,害怕沈青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要开口试探的时候,沈青黎转身走了。
......
长风带着夏日的热气,吹过高高低低的荷叶,吹过湖边的垂柳,也吹过光德坊某处宅院廊下的芭蕉。
廊下的竹帘挡了灼热的日光,屋中也摆了好几个冰盆,但南霁云一行人,还是热得心头烦躁。
长安虽然比南疆繁华,但实在太热了,南清月一刻也不想多呆。
这些几日,他们出动了南疆所有的暗桩,仍一无所获。
南清月心中不快,看向伏长老,语气就有些不好:“查了这么久,半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搞错了,人根本不在长安。”
南疆崇敬蛊神,很多时候,圣蛊殿比皇族还有威望。
区区一个郡主,伏长老还不放在眼里。
他垂着眼,冷然道:“圣蛊殿t从不会出错,人就在长安,郡主若觉得闷了,可以先回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