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中龙凤,又得陛下教导,行事稳妥,且心怀百姓,不坠皇家威望。”
晋元帝端起参茶喝了一口,幽幽道:“所以,短短数日,他就赢得了满朝大臣的称赞,朝中都在议论,他比昭儿更堪储君之位。”
福公公听出晋元帝话中的忌惮,笑着道:“不论是暄王殿下,还是昭王殿下,都是陛下的皇子,都能助陛下治国安邦。”
诸多皇子之中,晋元帝最疼的就是景昭,自小精心栽培,寄以厚望,甚至,处处为他铺路,谁知,自和沈家联姻以来,狂悖自大,竟如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丢尽皇族颜面。
反观景暄,多年来韬光养晦,不显山不露水,可每次出手,无不是沉着果断,办得漂漂亮亮。
他这个儿子,有城府,有手段,朝野上下,提起他,谁不赞一声“贤王”。
像他,也像叶氏。
想到叶家和叶皇后,晋元帝眼中精光深沉莫测。
他重新拿起奏折批阅,语气随意:“朕听说,在凉州城时,他和沈氏走得颇近,还让她上监斩台观刑。”
福公公心头重重一跳。
陛下这是怀疑暄王结党营私,拉拢萧家。
“殿下和宴王妃一同奉召前往凉州,自是要同心协力,殿下出身皇族,定也要教宴王妃明白,皇家威严,不容忤逆,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晋元帝闻言,也不出声,奏折批阅了一t本又一本。
福公公将冷掉的参茶换掉,又重新奉上热茶。
帝心难测,他神情越发谨慎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