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秦愈,如此浅显的道理都看不透,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秦愈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青黎却没想就这么算了。

“本王妃出嫁时,祖母把这间酒楼送给本王妃做嫁妆,若本王妃身为东家,都没有资格插手,那秦公子一个外人,凭什么置喙?凭你和二妹关系亲厚吗?”

“王妃慎言!”秦愈眼神阴鸷凌厉,“我与二小姐清清白白,你这般毁她名声,是何居心?”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在穷乡僻野里长大的村姑,也敢诋毁沈二小姐。

沈青黎轻轻笑了一声,笑意清冷,不达眼底:“许掌柜逼本王妃让出厢房时,说你是二妹的好友,你未曾否认,既然是事实,怎么就是在毁她名声?”

众人看秦愈的目光多了丝耐人寻味。

若不是他和沈青鸾时常出入酒楼,许掌柜又如何会这般说,可见,两人关系匪浅。

秦愈双拳紧握,眼底戾气极浓。

许掌柜见他也奈何不了沈青黎,顿时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