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得一样,其实着急的是她。

一进房间她就迫不及待开始吻他,搂着脖子踮起脚往上凑。像会扑人的狗。

他伸手把她一次一次推开,故意不让她得逞。她又缠上来,被他拉住手打嘴巴。打得她更加兴奋,眼神迷离,继续凑上来非要亲到不可。

“发情了吗?这么急。”他小声在他耳边骂她,说一些露骨羞辱的字眼。

她以胳膊作为固定,挂在他身上,嘴里胡言乱语,她说是的我是的,我就是,你喜欢吗。

陈姣姣胸口被漂移时的安全带勒得还有点痛,那种被狠狠勒进肉里的感觉烙在胸前,急需他的抚摸来安慰,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上。被他直接推倒在床上。

她挣扎着起来想要继续吻上,想要进去,进去他的口腔,她是热带鱼,甩着华丽漂亮的尾巴扭了上来,想要往温暖湿润的地方钻。他继续阻止她亲上来,用手把脸推开,拇指伸进她的嘴里给她吃。

把她的舌头拽出来玩。

这次没有继续打她了,他也迫不及待,没那么多功夫教训她。手抽出来,把她嘴里流出的津液全都抹在她的脸上,身上的衣服全都被粗暴拆开,只剩下一条又薄又清凉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挂在她阳台衣架上的其中一条。

也不知道有没有穿给别的男人看过。

她看上去如痴如醉,像个傻子。他俯身上去,在耳边舔弄,小声说“你看起来好贱啊”。

陈姣姣身体猛烈抖了一下,又被这样说了,但是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因为他不是指责,他喜欢,他在表扬她。她快慰地想哭,没错又想哭了,但是顾不得了,泪水从别的部位涌了出来。她忍不住娇滴滴地喊他名字,喊他的全名,嘈嘈切切,抑扬顿挫。

青山意气峥嵘……他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真会给他取名。陈姣姣忍不住哼哼唧唧以媚态迎合他,似为他归来妩媚生。

他心里有点生气,谁准你自顾自爽起来的,我允许了吗。于是惩罚般伸手扯她那条如丝如絮不知廉耻的内裤,故意勒她、蹂躏她、弄得她不知所措。她果然难耐地叫着,怎么做到的,有那么委屈吗,让他怀疑都是装的。

“你是不是特别擅长装可怜啊,小坏狗。”

她怯怯看他,睫毛轻颤,炫技般表现自己的无辜。

青意峥满意极了,他喜欢她这样,不嘴硬也不倔强,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装可怜扮无辜让他心软。他伸手摸了一把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拿出一只避孕套戴上。

陈姣姣只感到自己被狠狠拍打了几下,烫得她惊叫出声。紧接着她就叫不出来了,那个让她怕极了的东西瞬间冲撞进来。

在这之前她已经好久没做过了,除了他的手指也没任何东西进去过,本就无法适应。可是他的尺寸天赋异禀,痛得她双腿发抖,生理性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流了出来,用手去推他一样很烫的小腹。

她以前伸手摸他的腹肌,是游刃有余玩味调笑,懒洋洋地点评“练得不错呀”,现在则是无措地推,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应对而胡乱地把手放在上面,时而干扰他的视线,时而阻止他的进攻。这反而激起他的烦躁,干脆直接抓住手腕不许她动。

“太痛了……你轻一点。”她哽咽着哀求。

“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又往前顶了一下。

这一下让她彻底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再有心情求他,知道没用,只剩下身下的感受。她怕极了,闭上眼睛,手指徒劳地张开,像刚开的花。

他俯身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呼气,看她可怜,还是小声安慰着。下次开始就不哄她了,不但不哄,还会大声呵斥不准哭,哭就停下来让她自己选。他这样想着。

反正就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