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用的是两片式聚拢胸贴。两团雪白柔软的肉被芒果型的两片乳贴黏好,从中间固定。
以前他也摸到过她用那种很小的、只覆盖住局部的乳贴。摸了两下,也不敢随意撕掉,就让她自己撕,怕把她弄痛。他想到这里,愈发觉得曾经的温柔都是自己耻辱的证明。
他毫不留情地“唰”地一声把它们撕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姣姣“呃啊”一下叫出声,那两片皮肤显然很痛,被骤然撕下暴露在空气中,又添加了一抹难忍的红。她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种类的痛。
胸前两粒明明是因为被刺激才直直起立,但他狠狠拉它们,捏着转,骂她有很贱的身体。把泛红的部位拍打得更红。她一边一动不动,一边又不停地在动。眼神聚焦在天花板的某处,天地一晃一晃的,像赤身裸体的婴儿在摇篮中的视角。
她总也不说话,不给他任何回应,他就把她的舌头拉出来亵玩她。他恨透了她这张嘴,不是很会说吗,怎么不说了。
天地万物的起源一定是女人无疑,男人没有那么多的生命源泉。只有女人才会有那么多的水。口水,眼泪,源源不断的不明液体。羊水呢?羊水为什么叫羊水,陈姣姣用这种无意义的思考逃避着身体的感觉。
天下的水总归一源,从女人的溪涧当中涌出,汇聚成河,终成深不可测的绝望的海。海内有无数生灵诞生。造物主如此不公,有个器官的存在就是为了被撑开,被蹂躏,被雄性动物占有和使用。
她没忍住,在他身下抖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让他差点丢盔卸甲。
宋羡扯掉避孕套,把她拎了起来,按着跪在地上。她像个手软脚软的破布娃娃,被他抱着无力的头插进去顶弄。她的脸憋得通红,眼睛红肿不堪,头发乱得很难看,发出快要呕出来的声音。
是动物的声音,不是人类的声音。
她余光看到丢在一边的避孕套,心情又回到了 17 岁。
一只不知道是谁的避孕套、落跑的年轻恋人、学校里的窃窃私语、师长们异样的目光、以及那一句“现在的高中小女孩真的蛮贱的,上赶着给人玩”。
痛苦是一次又一次式微的重复。
只觉嘴里的东西抖了抖,有浑浊的液体混合着口水一同从嘴角流下。
氧气重新灌回了她的大脑。她终于可以思考。今天也上赶着给人玩弄了,被玩得像个傻子。
宋羡顺着她的嘴角把那些东西抹掉,用手指推回她的嘴里,居高临下地捏着她的嘴巴把它合上。
只有这样她才彻底的安静了,他喜欢她的安静乖巧。这是他给她的奖赏。
她的身体曲线美得像琵琶,活该被拨弄。
银瓶乍破水浆迸。
独有忧愁暗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