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啧了一声,翘起二郎腿将自己完全勃起的裤裆遮住。心想阮池霜这种骚到骨子里的勾引人手段,陆霄这么多年也真能忍。
半天时间,足够让纪砚的手下调查出所有东西。他当然不是来会所打什么工的,事实上,这间会所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小产业之一。
明面上他被接回纪家后接手了点小项目,被到处针对,落魄至极。
其实纪砚十几岁没了妈后就跟着地头蛇到处混,原本因为那张脸被不少人轻看,后来那群没眼色的废物被纪砚差点揍掉半条命才知道怕了。
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用当初搞来的黑钱做投资搞项目,到现在手里掌握的东西可比纪家那群草包想的多了。
不过纪家到底多年基业,确实不是初出茅庐的纪砚一时半会儿能够撼动的。
昨天因为要和一些不干不净的人谈些生意,才把地方选在这里。
没想到碰上了阮家小少爷给他使手段。
纪家最近给他的一些项目和陆家有往来,他跟陆家太子爷见过几面,一看就是那种乱玩滥交荤素不忌的Alpha,还眼瞎,把他当成Omega对着他发情。
想到这儿,纪砚心里就犯恶心,虽然为了最少可能的引起纪家的忌惮,他刻意隐藏过自己的真实性别,但一想到一个Alpha对着他发情,还是忍不住地让人犯呕。
纪砚曾经在某个宴会上见过阮池霜,漂漂亮亮的Omega小少爷矜贵地从旋梯上走下来,众星捧月,像是不染尘埃的天使堕入凡间。
可惜就是不光眼光不好,脑子也不怎么聪明。
阮池霜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又故作凶狠地开口:“那你装Omega的事情也是犯法的!”
纪砚都要被他逗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Omega。”
阮池霜顿住,纪砚他好像确实没有公开表示过自己是个Omega。
就在阮池霜纠结又恼怒的时候,纪砚突然站起朝他走来,高挑的身形气势十足,况且阮池霜昨天刚经历过一场暴行,对他的惧怕早就烙进心里。
他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拖动着身体往后挪,怕的语调都发颤了:“你、你要干嘛。”
纪砚抓住那截脆弱伶仃的脚腕,稍稍用力,便将人轻轻松松拖到身边。
他粗鲁地捏起阮池霜的下巴上下打量,大拇指按压在那糜艳的唇瓣上,仿佛是艳丽的花瓣被蹂躏出汁水,纪砚的眼神暗哑一瞬,看了半天后突然俯身在阮池霜耳边轻轻开口:“阮少爷,出了这扇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清楚。”
纪砚的笑声低哑又性感,阮池霜却浑身发着轻颤,像是被冷冰冰的毒蛇缠上一样不敢动弹,他听见纪砚对自己说
“不然,说不定哪天别人就能欣赏到阮少爷在床上是怎么一脸骚样勾引人的。”
阮池霜心一沉,整个人就像是坠落谷底,寒意与绝望将他包裹住,等反应过来时,纪砚已经大步离开,沙发上原本被随意丢下的摄影机也消失不见。
而那台摄影机……原本是他自己想拍下纪砚丑态才架在这里的。
在这之前,他好像也做过不少得罪纪砚的事情,譬如穿各种龌蹉的谣言,派人去给纪砚的项目捣乱,甚至在这之前他还雇佣过人绑架纪砚…只是没成功。
他以为
阮池霜像是被抽去发条的机器一样卸力倒在床上,脑子里混乱不堪,过了好久才浑浑噩噩地意识到自己该回家。
好在因为联姻婚姻,阮父阮母平时都非常忙,根本没空管自己的儿子。
又睡了很久,阮池霜才从那种灵魂仿佛被抽去的感觉中回神。
手机里跳出来陌生的好友申请,阮池霜瞳孔轻颤,飞快地划掉,下一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