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不四的Alpha,那些人不干不净的。我知道你不舒服,你可以就把我当成按摩棒。”
阮池霜都惊了,脸一下子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光天化日的,不不是,大庭广众的,纪砚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到底还要不要脸,说得都是什么污言秽语的东西。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纪砚一点也不羞愧,还在滔滔不绝:“我很干净的,你可以放心用的霜霜。”
阮池霜用力想推开他,纪砚像条黏人的大狗,斯哈斯哈喘着气拱上来。阮池霜瞬间僵住,不自觉露出恐惧的神情,那些粗暴性爱的画面与羞辱的话语不合时宜的浮现,声音都是颤的:“别碰我。”
纪砚慌乱的松开他,心中懊悔至极,阮池霜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站在原地,眼睛红红的,泪水已经涌满了眼眶,一动不敢动的样子。纪砚彻底慌了,不敢碰他,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上,声音很轻:“我不碰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怕。”
阮池霜呜咽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慌了慌,看上去很容易摔倒的样子。纪砚小心翼翼接近,尽力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他的腺体正在缓慢恢复,在伤好之前滥用信息素的刺骨疼痛犹如附骨之疽,纪砚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闻到熟悉的Alpha信息素,身体本能告诉阮池霜眼前的人没有危险。纪砚慢慢抚上他微颤的脊背,轻轻拍打安抚,“别害怕,霜霜。”
阮池霜没有抗拒纪砚的触碰,相反,他竟然会觉得安心,不由自主的相信纪砚的话,情绪缓慢恢复,等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纪砚半抱着坐在软沙发上。
淡淡伏特加味环绕,让阮池霜变得有些醉醺醺的,像是一只泡在温热酒水里的小桃子,眼神又开始迷离,含糊不清的呢喃,娇怯地蹭了蹭纪砚硬梆梆的胸膛。纪砚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知觉,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大腿上。身上坐着的人好像一团温热的棉花,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的力度会把人弄坏。
心脏在这一瞬间跳动的速度快到离谱,耳垂的温度烫得惊人,纪砚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不然自己的气息吓到阮池霜。“别害怕,宝宝,我不会伤害你的。”
阮池霜软软应着,但是眼泪突然间滴答滴答落下来,声音哽咽委屈,又沙又绵:“我好难受…”
一双漂亮圆润的猫儿眼仰头呆呆地看着纪砚,水光潋滟,鼻子嘴巴都皱巴巴的,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不舒服。”
纪砚脸色焦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池霜哼哼了两声,没有理他,突然用劲从纪砚怀里挣扎出来,扒拉自己的衣服。声音黏黏糊糊:“呜…好涨好痛。”
纪砚愣愣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动作,俊美的脸上红晕发烫,他轻轻制止住阮池霜,以一种请求的口吻说:“我来帮你,好吗?”
喉结吞咽,指骨修长的手将阮池霜的衣服掀起。纪砚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动作,阮池霜疑惑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