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光是抱着被子磨逼,软嫩的舌头已经吐到了外面,黏黏搭搭地抽泣,“唔、好痒,又发情了呜呜呜…”

“好想…好想被肏”

白皙的身体起伏磨蹭被子的动作愈发剧烈,香汗淋漓,酸软的双腿已经绞得无力的松开,体内瘙痒的情欲却仍然没有任何缓解。阮池霜瞳孔涣散,大张着腿瘫在床上,手指欲求不满的插进糜艳软烂的湿穴中,身体一起一伏,用尽力气抽插抠挖着骚烂的媚肉,察觉到异物的入侵,饥渴的媚肉便蠕动收缩着紧紧将手指吸咬住。可是手指在逼口浅尝辄止的插弄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小逼。

阮池霜咬着被子无助地啜泣,手指用力揪住那颗红肿的阴蒂拉扯,终于在一个痛爽的瞬间痉挛着高潮,逼口兴奋地涌出一股清液,将那一小块布料彻底打湿。

可是最深处嫩肉的瘙痒仍然没有任何抚慰缓解,阮池霜绞着腿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双重的折磨让他快要发疯,恨不得现在就有根阴茎摆在他面前让他骑上去。

“唔、好痒…好想吃精液呜呜想被大鸡巴肏到生殖腔把里面肏烂呜呜”

阮池霜含糊不清地浪叫,恍惚间感觉肚子又酸又麻,仿佛真的有鸡巴顶在他的肚皮上,逼穴深处的热痒好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在他湿浪的穴肉里面磨爬,阮池霜崩溃地喊出难以启齿的名字。

“唔…纪砚、肏肏我,小逼好痒呜呜”白嫩的屁股下意识讨好的摇晃起来,“小母狗想被肏呜呜”

空荡荡的房间无人回应,只有他自己放浪形骸的骚叫,绞动地双腿间粘腻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阮池霜绝望地呜咽。

他已经被纪砚彻底玩坏了。

骚浪敏感的身体无时不刻都在想被鸡巴摩擦玩弄,唔…想被纪砚狠狠地肏进生殖腔灌精。

情欲彻底冲垮了神志,阮池霜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来,伏在地上捡起原本被自己嫌弃的扔掉的试管。

里面……里面是纪砚的信息素。

他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咬开管盖,浓烈的雄性信息素瞬间喷薄在阮池霜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都闻到了精液的味道,意乱情迷间好像是纪砚射在自己脸上一样。

可阮池霜已经感觉不到恶心,Omega生理上对Alpha的眷恋无法抗拒,阮池霜贪婪地呼吸着那股酒味信息素,颤着手将两指粗的长管塞进正贴在地板上抽搐的逼穴中。

穴中骚浪的媚肉绞动,得到了信息素的抚慰,阮池霜夹着管子猛然尖叫,逼穴突然喷出大股淫液。

湿腻的艳肉吸在管壁上,在阮池霜上拔出来时还依依不舍地被拖出逼口一点,伴随着粘腻的淫液银丝,色情的“啵”了一声,彻底被抽出逼穴。

阮池霜抿着唇,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散去,湿汗淋淋,眼角也是湿红一片。他浑身软嗒嗒的,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将那根管子扔出去。

绵绵的手腕又无力垂下去,阮池霜凶巴巴磨了磨小巧的尖牙,该死的纪砚,不是说玩腻了吗,不是已经放过自己了吗,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天天给阮家送这种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