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从床上摔了下去。
纪砚听到里面的闷响,脚步往前又瞬间顿住,还是没有进去。
简陋的房间里仅剩阮池霜一个人,好在他摔倒的地方铺着块厚厚的地毯。他一直手搭在床边,紧紧攥着那件被扔过来的衣服。
很薄几乎透明的衬衫和短短的裤子,他隐约瞥见那袋子还有件大衣。
他身上到处都是痕迹,甚至那些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不停往外淌,纪砚、纪砚就让他穿这种恶心的东西。
哪怕极力克制,还是气的发抖,眼睛红的想只兔子,委屈生气到了极点。
纪砚守在门口,手指搭在把手上,规律地打着节拍,在点到某个数字时,突而顿住。紧张的神色在推门一瞬间被隐藏得极好,他甚至继续装模作样说着那些违心的羞辱人的话,“阮池霜,你是想被客房服务的清洁员看到你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