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被肏得泛艳,阮池霜被直白露骨的视奸刺激到,腿根发颤,脚背崩直,淫液涌得更凶,纪砚的高挺的鼻子似乎就顶在他的阴蒂上,一阵一阵呼出的热气打在原本就瘙痒难耐的逼肉上。
阮池霜呻吟骚哼着,腰身一动一动,连带着肥软的肉逼也跟着轻颤。
“好痒呜…舔一舔。”纪砚任然没有动作,阮池霜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吐露的淫叫也越来越没有底线,“求求老公呜呜,要被老公的舌头肏小逼啊,好痒…”
纪砚按着阮池霜绵弹的臀肉揉捏,鼻间骚甜的淫水让胯下原本就硬得笔直的阴茎又涨大几分,他轻笑了一声,暗示性地拍了拍阮池霜的屁股:“要叫什么?”
被调教得乖巧听话的阮池霜心领神会,放肆地淫叫着:“是老公的小母狗啊、骚逼好痒,老公呜呜…肏一下嘛”
话语刚落,湿软温热的舌头就贴上逼肉。
难耐的痒意似乎有了些缓解,阮池霜尖叫着摆动腰肢主动蹭纪砚的嘴唇,像是大狗一样的Alpha埋在他的下体,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鲜嫩的逼肉,牙齿含住那颗红肿的阴蒂撕磨,舌尖沿着逼口肏了进去,模仿着鸡巴肏逼的动作浅浅奸着小逼,肏得阮池霜又痒又爽,“啊啊啊被大舌头奸了~好快呜呜,好痒、嗯…啊…啊!”
他失控地呻吟喘息着,胸脯起伏剧烈,纪砚张着嘴,将他整个阴阜都含住,像是吮吸什么蜜汁一样用力吸咬,阮池霜沉浸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小逼又酸又麻,纤细的双腿的绞紧纪砚的脑袋。
“不行啊、被舌头肏也好爽啊啊啊,想一直被肏啊…”
纪砚的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他的胯间,艳丽的五官上占满他的逼水,舌头奸进层层叠叠的媚肉中,阮池霜屁股抖动,没多久就直接潮喷了!
“骚货,被舔的那么爽,是不是随便被谁舔逼都能高潮的骚母狗。”
阮池霜被奸得发痴,嗯嗯啊啊的应着,纪砚看他被肏爽的痴样,重重咬了下嘴里阴蒂,发号施令:“母狗爽完是不是也要帮老公舔舔鸡巴。”
“啊啊啊!”阴蒂被撕咬的痛感和双感交织,阮池霜尖叫着,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听到纪砚的话,乖巧地爬到他的胯下。
被腥臭的前列腺液浇透的鸡巴就对着阮池霜白皙漂亮的脸,纪砚恶劣地挺动两下,就像是鸡巴肏在阮池霜脸上一样,腺液瞬间将那张小脸弄得乱七八糟。
发情状态的Omega本能臣服于雄性。
腥臊的体液反而让阮池霜更加意乱情迷,抵在唇瓣上的阴茎又顶了一下,阮池霜惊呼一声,张开的小嘴顺势被阴茎插入,雪腮被硕大的龟头撑满,阮池霜含着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无师自通地舔弄起马眼处的嫩肉。
唔、好大好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