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杨答非所问:“你自己猜。”
……
莫名其妙的午餐,云里雾里的对话。
不久,陈岳杨的手机响起,他起身去接个电话,回来说:“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我要提前走。我已经结账了,你慢慢吃。”
白淇立刻表示理解,道:“你去忙吧。拜拜。”
晚上,白淇回到家,去卫生间卸妆,从镜子里一眼看见自己唇上的口红。
她想起中午的饭局。
边牧跟进来,绕着她脚边转圈。卸完妆,白淇把它抱去客厅沙发上一起坐着,脑海里想的全是跟陈岳杨的往事。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自从高中毕业,他们都有八.九年没正经说过话。
其实,就算大学不在一个城市,好歹是邻居,关系也不至于僵成现在这样,像个陌生人。
只是高中三年发生的事让白淇很生气,气到大学后根本不愿意看见陈岳杨。
那时候,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人际交往距离为零。
高一那年,白淇跟陈岳杨刚入学不久,巧合地被分在同一个班。
陈岳杨手贱,抓着白淇的马尾辫不放,手指缠啊缠。他对坐在座位上的白淇说:“你知道不,今年校草评选,我得票一骑绝尘。”
“哦。”白淇低头写作业,骤然头皮一痛,才想起来她的辫子在他手里。
“松手!”她吃痛,气得使劲甩脑袋。
陈岳杨按住她天灵盖,脸逼近她脸颊边:“你不恭喜我一声,啊?”
“回你座位上去吧。”白淇把他脑袋推开:“快走快走,要上课了。”
白淇不理解他是什么毛病,他们俩的座位隔着大半间教室,他却每次一下9SJ课就不厌其烦千里迢迢地过来烦她。
“你不学习,我还要学习呢。”白淇义正辞严。
其实心里有一丝窃喜。
在情窦初开的年龄,有一位帅哥就在身边,还对她尤其特别,谁能不心动?
陈岳杨跟她谈判:“要我回去也行,你给我一支彩笔,粉色的。”
白淇上下打量他:“干嘛?”
“回信啊。”陈岳杨得意洋洋:“我收到了好多封情书,要是不回信就太不绅士了。”
白淇心情一落千丈:“不借。”
后来陈岳杨还是拿走了白淇的粉色彩笔,不过是他抢去的,然后给每一封情书回“谢谢”两个字。他还笔时,墨都写干了。
白淇气得好几天不跟他说话。
女孩子们知道陈岳杨会回信后,蜂拥而上的人更多,不过无一不被拒绝。但她们还是会接着写信,要么跟他聊天,或者分享笑话。这些陈岳杨挑着回。
同学告诉白淇,陈岳杨有了几个固定笔友,其中一个是5班的班花,叫沈悦,长得好漂亮。
少女时期的白淇,心里酸酸的。
2. 顺路 你载我一程,也送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