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那就好好教教她,于是,他给杜胜男上了生动的一课。
对自己的身体,他是老手,将要不要,进退自如,从杜胜男的表情来看,是有点欲仙欲死的味儿了,但他自己苦呀,得不到,更想要。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意站起身来,让杜胜男赶紧的,杜胜男一脸为难,她不仅不赶紧,还说用手捂住关键部位。何意发现他这辈子就这样的命运了,那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命运。
到了紧要关头,杜胜男开始负隅顽抗,两人你拉我扯,何意强行一坐,只听杜胜男惨叫一声,她捂着自己的下体,痛苦地开始嚎叫。
完了,何意这一怼,就让它的小兄弟怼到了女性的坚硬的耻骨联合部位。
男人们再吹嘘小兄弟有多硬也不可能赢得过女人的硬骨头。
何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还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总之,好好一场情事,最终以进医院急诊室为句点,终场一曲。
何意焦急地在急诊室外等待,心里打鼓,这一坐不会就让他从此失去这种能力了吧?
想到这里,何意腿都在发软。
好在没什么大事,海绵体没受伤,只要冰敷就好了。
医生给杜胜男开了点布洛芬,然后让她回家继续冰敷到红肿消失,并且禁止房事一周。
当何意搀扶着杜胜男回到酒店,两人再次躺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高楼林立之间,黑夜开始重新披上晨曦的华服,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又是都市丽人和都市骑士们战斗的一天,街上的车辆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国际大都市开始苏醒。
“睡会吧。今天还要见郭副总。”杜胜男的表情说明她处于火山爆发的前夕,何意现在是任何触怒龙颜的事都不敢做了。
“还疼吗?”他只有如此问。
“好多了,感觉休息会儿去见客户没问题。”杜胜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急,但你别急。”
“是。”何意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低下头。
“我当女人的时候,你就是这么着急,每次前面的工作不做足,就横冲直撞,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现在好了,你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了吧?好在没真搞出问题来。”杜胜男敞开腿,何意替她冷敷上。
这个动作像是一只可笑的青蛙,倒像是女人们在做妇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