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洗。”杜胜男妥协了。
可她这一妥协,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何意在里面洗澡,杜胜男在外面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满心突突地跳着。他的屁股好翘啊,杜胜男不自觉地想,随后她甩甩头,想让自己冷静点。
前面也很……
随后,杜胜男满脑子都是曾经自己和何意缠绵的场景。
她忽然觉得下面一阵空虚,一股酸酸的感觉从小腹往上涌,蔓延至整个腰部。
她想起来何意每次都会趴在她耳边低喘,偶尔忍不住还会发出闷哼,她双手覆在何意坚实又宽阔的背部,满满的安全和悸动的刺激,交织缠绵。
一旦男女之间发生过关系,并且有过很好的体验,只要所处环境能激发起以前的回忆,两人之间的化学反应比未发生关系的男女要更加剧烈。
杜胜男感觉到内裤湿了。
“洗发露在哪里?”
忽然,洗手间里传来了何意的声音。
“我现在看不见,你能进来帮我拿一下吗?”
如此拙劣的谎言,对于现在的杜胜男来说是奏效的,她顺理成章地把门打开,然后就看到喷头下站着的何意。
汩汩流淌的水沿着他的肩,他的腰滑下,在腹股沟处纠缠,冲刷着男性的张扬处。何意直立在水流之下,闭着眼,双手插入头发,就那么随意地展露着自己的全部。
杜胜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走到何意身边,觉得一股股热气扫向自己。
她拿了洗发露,挤出一点,抹到何意的头上,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轻柔的泡沫在水流下产出又消亡。
杜胜男又挤了一点,越来越多,越来越滑,她也站到水流下,浑身淋了个透。
事已至此,两人都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开始深深接吻,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何意只感觉到强烈又原始的冲动从骨子里喷涌而出,他狠狠抱紧杜胜男,将她反压在墙上,野蛮地扯下她的睡衣,让她的所有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从刚开始认识杜胜男起,她身上就透着一股令他无法移开双眼的气质,那种热烈的、勾人的生命力,就好像靠近她,就能将生命燃烧一般。何意想要死死抓住这火焰,哪怕会烧伤自己。
女人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蠕动,都让何意血脉喷张,他完全没了理智,只有横冲直撞,驰骋疆场。
他想征服她。
他想抓紧她。
这一夜,他们在淋浴间、客厅、餐厅、卧室,都闹腾了个遍,直到最后精疲力尽。
待到第二天醒来,何意才想起来,他忘了戴套。
“我例假刚走,问题不大。”杜胜男也如此侥幸地想。
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荒唐过后,杜胜男似乎又恢复了理性,她依旧坚持己见,绝不让步。
话又说回来了,就如杜胜男所说,不就十八万八吗,她何必如此坚持,等结了婚,他把工资上交,岂止十八万八呢?
杜胜男却说,一码归一码。
“我觉得,胜男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处理好她爸和你爸的关系,你要是能处理好,你俩就能成,你要是处理不好,结了婚也得离。”
何意实在是没办法了,找到了朱淼,朱淼一语道破天机。
他觉得朱淼说得颇有道理,如果他这一次不把何宏远给解决了,那么后患无穷。
可何意还没考虑好如何对付何宏远,杜胜男先找到了他。
杜胜男约何意出来吃饭,吃的是酸菜鱼,她没吃鱼,光吃酸菜了,还喝了一大碗酸菜汤。
何意以为杜胜男等不了了,这回是真要和他提分手,他战战兢兢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