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评分的因素,至于你说的骨灰房,评分只有 3,我猜多半是因为没有死过人,价格也不低,只有网络舆情的话,评分自然不高。”
这么一说,我也大概开始明白,为什么我在网络上找到的那些所谓“凶宅”,风水先生给予的评价都忽高忽低了。
即便凶到电影都拍了八部了,但实际售价不变,且没有公开新闻,评分就不会高。
而相较而言,即便没有任何名气,但售价超低,且有公开记录打辅助,评分自然就会暴涨。
薛师傅确实是个好老师,很快就让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理,那剩下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
明明我去过派出所,也在网上搜了,302 一没死过人,二没闹过鬼,怎么就在贵评分系统里轻易夺冠了?
本以为解开了一个谜团,谁想到这下问题更多了,我满脑子都是问号,结果这时薛岚却忽然问道:“说起来,你现在还会像是以前那样爬树吗?”
“爬树?”
我的 cpu 一时间无法反应,薛师傅见状笑笑:“给你个 prompt,救猫,你还记得吗?”
要说父母都是警察的好处,除了从小到大都特别吸引犯罪分子以外,莫过于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在我们家为数不多的亲子活动里,挨打是一个重要环节,甚至在初中时,我就跟着我爸妈学会了基础的擒拿和散打,后头更是因为一次次跑派出所,八百米成绩直逼校冠军。
大学刚进学生会那会儿,某次开会,楼下忽然传来喵喵大叫,结果是一只奶牛小猫困在了树上,眼看就要叫消防,我一个做会议记录的生怕这么闹一通就下不了班了,上树直接将猫抱了下来。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在场的还有学校的体特生,但是能够在五秒钟内上树的却只有我一个。
一些青春回忆涌上心头,我一时有些尴尬,实在不好意思说这都是之前给我爸妈操练怕了,为了躲他俩才学会的技能,干笑一声:“咱们一起工作这么久,薛师傅你就记得我爬树啊?”
她歪了一下头:“准确的说,我是记得那只猫,它是我喂大的,你救了它,我应该要谢谢你。”
“啊?”
学霸的脑回路经常让我追不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薛岚已经将那张纸举到我面前:“以我的等级和权限是无法接触到风水先生的数据库的,但是,我可以大致想象出它的构架,只要逐条查清做排除法,提交证据,或许我可以想办法让模型进行局部修正。”
这一下,我终于听明白了:“薛师傅你要帮我?因为猫?”
薛师傅低头翻起手机联系人,闻言头也不抬:“当然是因为猫,不然难道是因为你?”
说话时,薛师傅的侧脸有些紧绷,换了别人来可能看不出,但我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初中时就能认出在街机厅里摸人皮夹子的贼,现在上班了,就算迎面走来的是只猫,我也能看出它是不是刚往我水杯里放了蟑螂。
我爹以前和我说过,人在心虚的时候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会“变硬”,动作变僵,眼神变直,以至于从小到大我想在他面前干什么坏事就从来没成功过。
薛师傅在心虚什么呢?
我心里还在瞎琢磨,这时薛岚仿佛也意识到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小声又补了一句:“我在公司里也不认识什么人,难得有人来找我,我也没有不帮你的道理。”
一瞬间,我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薛师傅过去为什么从来不住宿舍,也很少参加团建。
世上没有这么多六边形战士,强悍如薛师傅,也总有社交这个短板。
显然想要在公司里找人脉的人也不止是我……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作为人脉有什么用。
和学神的距离一下被拉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