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应该都在场,等有时间再正式介绍你给他们认识。”    程昕在宴席上有见到五人照片上的女孩子,就坐在谢景珩那桌,乔少睿说小妹,那么应该也是亲戚关系了。    她没有接他这句话,转了话题,说起今晚那个带着相机奇怪的男人。    暗地里监视的这种行为,想想就有点毛骨悚然。    “我在考虑要不要搬家。”   “你可以搬去我那里一起住。”    程昕还不想同居,“带着猫很不方便,它们怕生。”    “我又不会吃了它们。”他笑了声,“正好可以照顾你。”

预感到再聊下去,她可能真的会被说服,连人带猫搬到他那里去,于是说自已困了, 乔少睿让她去睡觉。    挂了线,再和卓芊安确认班机信息,按照计划,她们会去三亚。    卓芊安早年在这里也有属于她的社交圈,姐妹团到现在仍保持联系。    “你介意和妈妈的朋友们一起同行吗?”    “不介意啊。”    她和好友们也相约到老了还要一起玩,人生难得几知己,本来她还担心两个人出行会有点闷,而且卓芊安喜欢念叨,一不小心两人就会拌嘴。    多几个人正好,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这一个夜晚,程昕有点失眠,不愿把时间浪费,索性爬起来打开笔记本,剪辑好照片写好笔记,将《台前幕后之粤剧人生》的作品发表在多平台。    这么一通忙碌,一晃就到了凌晨两点才睡着。    程昕很长时间没做过那么清晰的梦了,梦里她穿着白色大拖尾,自然光透过彩窗漏进教堂,她踩着高跟鞋走到圣坛前。

管风琴的演奏声在教堂回荡,就在她合手闭眼祈祷时,一根发圈绕过她双臂,将她捆住,推到长椅上。    她来不及惊呼,裙摆已被人捞起,男人腕上的链式袖扣晃过她眼前,另一只手往下,揉捏着她的私处。    紧接着,她被撞到脸颊绯红,悬在脚踝的高跟鞋一颤一颤着。    “程昕,你玩开心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 男人撞一下说一句,最后结束,他以手掌托起她的脸,一脸不在乎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 天将亮未亮, 谢景珩从梦中醒过来,做了个荒唐的梦,被褥湿了一片。    脱了衣服到浴室,打开花洒对准自已的脸,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后,他回到房间。    边柜放置的木雕小灯,古韵十足, 暖色光线酒在半湿透的床,他拿着毛巾擦了下发后,将被套扯下来,扔到了洗衣机。

多少年了,青春期后,就没有再过这样的事。    睡个觉也能和她做到大汗淋漓,于他而言是一件很离谱的事情。 谢景珩拿了一瓶水,灌到一半,注意到那盏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