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喝了几口水,润过喉后再和她聊。 乔文玉是特意打来问她,明晚需不需要找司机接她去酒楼。 程昕拒绝的话都到嘴边,可最后还是架不住盛情难却,只好应承了会准时赴生日宴。 避不开的话,那当他陌生人就好了,也可以选择提前离场 。 “那就这样说定,明晚见了。” 乔文玉刚回国,此时在自已新开的毛线铺里玩钩织,她最近迷上各种毛线,心血来潮就开了店,阔太的实体也是社交场,从开业起就引来不少好友,年轻名媛到访打卡。 “谢少呢,怎么不见他来你店里。” “他忙得很,到处出差。” “那明晚您生日,他应该会回来吧。” “回的。” 乔文玉打趣,“看来他的人缘比我好,你们来学艺,还不忘关心他。” 这里边有不少替人说谋的,她不想透露儿子太多信息,招手让人送来甜点,蛋挞外酥里嫩,搭配红茶 。
“今天和老谢一早去登山,以为我们是最早的,结果下山后还没到八点呢,蛋挞店门口就排长龙。” “就是这间 Bakehouse?” “是呀,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好吃。”
乔文玉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等到了晚上,才想起要打个电话给儿子。 “你外婆叫你不用特意飞过去,你有没有听话?” “知道了。” “她现在没什么事了,不想你辛苦,等放假休息再一起过去探望。” 谢景珩说好。
从车里出来,进了酒店旋转门,等在电梯前,和乔文玉结束了通话。 谭晶按了键,一回头,就见谢景珩揉了下眉骨,另一只手拎西装搭在了右肩,忍不住和陈辉低语:“老大果然是女人杀手啊,就这个疲惫的样子,看起来颓颓的也那么性感。” “你暗恋他?” “拜托!”谭晶翻了个白眼, 放低声音:“听着,我只是客观表达, 对老板有想法,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她想到他工作时的腔调。
“我要看的是真实进度,不是预计完成。”
“谁允许你在饭局喝酒了,把脑子捋清醒了,再给我汇报。”
虽然谢景珩工作时严肃,说话也带刺 ,但他公私分明,对下属都很不错。
但,谁要看上老板啊,只是想想,都要打个冷颤。 “对老板没想法,那同事呢?” 谭晶正走神呢,一听陈辉这话, 微微愣了下,红了脸,“也...没有…想法啊。”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她忙转过脸,去喊谢景珩:“老大,电梯到了哦。” 谢景珩和他们同搭电梯,看着镜壁中的两人,总觉得气氛有点怪异。 门开后,他把外套随手一滑, 挽在了手肘,问陈辉:“职员坠楼的背调呢?” “报告发过来了,证实是确诊了疾病晚期,目前,警方不排除有受他人教唆的嫌疑。” 谢景珩了解了。 翌日上午,结束了四天的行程,回到穗市 。 ...
生日宴设在绮园内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