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到将他的衣服攥出了一层褶皱。 “怎么那么紧张?”
谢景珩观察着她的表情,“不说话了?嗯?” 低低的气音缠上来, 撩得程昕耳尖都在发烫,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他低头,再一次吻了上来。 程昕双手撑在两侧, 忽地,身体感到一阵酥麻。 是他的手,埋进了她的衣服里。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冷静淡漠的人,亲热时会像海面上暴烈的海浪,程昕被他搅得舌根发麻,人还是懵的,分不清是想要,还是不要时 ,他已经握住了她的胸,揉搓着。 在这阴沉的天里,欲念跳进酒杯里狂欢。 这一刻,他的手像酒,她的身体都醉了。 原来,这才是谢景珩。 漫长的吻被一通不合时宜的铃声截断。
程昕离开他的唇,呼吸还不是很畅,“我先接个电话。”
谢景珩的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手背碰了碰她发烫的脸,“嗯,我下楼看医生来了没有。”
铃声响了又停,响了又停。
有种预感,电话是乔少睿打来的。 程昕喘了会儿气,走到沙发处,拿起手机,停了几秒才接起来。
乔少睿问她看完展了没有,“雨天开车不安全,我来接你。” “我已经回到公司了,晚上和朋友有约。” 她又重复了一次和朋友的约会,其实他记得。 程昕和他交往过的女友很不一样,她不会让他窒息,不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来追环 call, 也不会突然心血来潮,吃着饭的间隙说自己手机没电了,要借他的用一下。
其实是查他的通话记录。 程昕有自己的空间,也给他空间。 乔少睿觉得挺好,这不就是他要的松驰关系吗。 “注意安全,晚点给你电话。” “好。”
乔少睿今天在一个酒庄出席了电视台高层的私人饭局,暴雨的缘故,晚宴从开阔的花园挪到酒窖旁的餐厅。 长桌鲜花,玻璃罩烛台,认识的不认识的,交杯碰盏间聊天聊地聊风月。 晚餐后,自由牌局, 偌大的庄园,要玩儿什么都有,乔少睿讲完电话,站在二楼围廊瞧下面的牌桌。 有个略微显胖的何姓男人走过来,和他打过招呼后,朝身边两个女孩子打了个眼色,“叫人。”
“乔先生好。” 两个女孩长得很漂亮。 乔少睿看了她们一眼,小巧的五官还带着婴儿肥,清纯得跟个玉女似的。 下面的赌局玩得正兴,这厢有指间翻叠筹码的声响,那边热闹的小舞台,还有人在吹萨克斯。 乔少睿并没有搭理她们,何明就让两个小玉女先下去。 “新晋女团, 合乔公子的口味?” “不合。” 何明是想借小玉女拿资源,没想到乔少睿兴致索然,想了想,又补充,”都是雏儿,真不试试?” 乔少睿笑了下,“既然这么新鲜,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何明的神情写着不懂,不理解,忍不住去问伍诚,“花花公子最近转性了?” 伍诚哂笑,“人啊,不要自以为是,更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功近利,咱们乔公子是风流,不是变态下流。” … 程昕挂了线。 刚深吻过的气息还未消散,她披上外套,让自己缓了好一会儿,准备下楼时,恰巧茹妈上来喊她,说医生到了。 也是巧得很,这位冒着风雨赶来的中年医生,她认识。 客厅里, 高医生和谢景珩正在聊着什么,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他抬眼见到程昕,脸上露出了讶然,“是你,小昕?” 高医生是私人执业,拥有一支顶级医疗团队,平日找他的患者都是高端客户,他个人作为副院,一直以来时间都比较灵活。 程昕,没记错的话,她是澳州低调到近乎隐形,闷声发大财的卓氏家族后代。 以前卓芊安经常带她看诊,高医生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