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原始的雄性动物在确认自己的领地是否受到侵犯一样,要重新建立标记来证明这是他的所有物。我被他压在沙发上,男人滚烫的手指顺着我的衣服往下,一路探进来,问我,“钟让碰你哪了?”

我一言不发。

“不说?”

季存眯眼笑得极狠,“也好,留着点力气叫床。”

我一惊,他扯开我的衣服,“季存等下,我今天不想……”

“不想?”

季存吻着我的脖子,“我想就行。”

太多次的亲密接触让我的身体对于季存的接纳程t度早已远远超出了钟让,我惊恐于自己的反应,更惊恐季存对我做的一切,直至他进入,我都在颤抖。

我被迫迎合季存的一切,他不留余力地问我索取,撞碎我所有防御,我抓着他的肩膀,“季存……”

“嗯。”

季存扯着嘴角邪笑,“再叫一遍。”

“季存……”你还记得慕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