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别人打篮球了,这孩子,真是。”钟家长辈慈爱地看着我,“没事儿,绾绾,下次不舒服,记得说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心里却默默记住了钟让的名字。

钟让,钟让。

张良伸出筷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想谁呢?”

我猛地回神,歉意地抿唇笑,“不好意思,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隔壁包间的季存猛地打了一喷嚏,“我靠!谁想我了?”

“打一个,这是有人骂你呢。”费矢涮着肉片,“要不就是感冒了。”

“妈的,我不感冒没事,一感冒准发烧。”季存喃喃着,“跟个魔咒似的。”

“怎么了?”尉嬴好奇问了一句,“我记得你不怎么生病,就前几年发烧一场,人要傻了似的。”

“从小这样。”季存擦了擦鼻子,“小病没有,一得大病就跟要死一样。很小时候打个篮球就被传染发烧了,在家躺了半个月没法出门见人,我妈说我最烫那会脑门上都能煎鸡蛋。”

陈渡有些诧异地看了季存一眼,“你还得过这么一场大病呢?”

“是吧?”

季存百无聊赖地捞着火锅里的肉,“我都记忆模糊了,也烧糊涂了。总之就是记得去别人家作客,然后和别人打篮球,估计是打篮球打成这副吊样了。”

“篮球可不背这个锅,一定是你接触了别的病人导致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