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陆沧夜低笑了一声。
果然什么人跟什么人混一起。
卫懿,咱俩还真是一路货色啊。
陆沧夜道,“你光喝酒有什么用,又不是你喝了安茉莉能回来。”
卫懿感觉胸口中了一箭似的,“你现在说话多伤人心啊,老陆。”
陆沧夜哑着嗓子笑,他看着天花板说,“我不想喝酒。”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靠酒精来逃避了。”
陆沧夜用力地说着,似乎承认夏恩星离世这个消息令他耗尽力气,“而且哪怕喝酒,这些痛苦也不会被酒精麻痹或者稀释掉一丝一毫。”
夏恩星,你给我的爱怎么会这么痛呢。
锐利得像一柄利刃。
我越是想要攥紧,就越被割得血肉模糊。
听见陆沧夜这么说,卫懿心里好受又不好受。
不好受是因为知道自己兄弟现在挺痛苦的,好受是因为他也挺痛苦,正好还有人能做个伴说说话。
卫懿拉低了架子说,“你来陪陪我呗。”
陆沧夜说,“你听不懂人话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