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南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拔掉输液的针头离开,然而右手动一下,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他怔怔地望着少一节的手指,眼底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像这只手,不是他的一样。
愣了一会儿,南遥拔掉输液针,穿鞋离开医院。
就在刚出医院大门,从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上下来几个人,直接拖着南遥往车上走,不给他任何挣扎呼救的机会。
双眼被蒙住,嘴巴也被胶布封住,南遥不知道车子开去了哪里,只知道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
车子停稳,那几个人毫不客气又把南遥拖下车丢在水泥地上,期间一句话都没有,就像是古装剧里只知道办事的哑奴。
蒙眼的黑布被人扯掉,视线瞬间恢复光明,南遥眯了眯眼,待眼睛适应强光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个男人。
是一个风情万种,可以祸国殃民的人。
“南遥!”
那人幽幽地吐出这两个字,缓缓蹲下身来,用看阶下囚的眼神巡视着南遥。
“你们看,南大少爷落我们手里了都不哭不闹,真是勇气可嘉啊。”
不是不哭不闹,是南遥已经将生死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