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她必须要有工作,她必须结婚生子,她必须是个“正常人”。

这些都是那个对她敞开的前提。

魏楚在猝死之前,曾经有试图逃离过工作,直接裸辞回家啃老。说是啃老,但其实她也略有些存款,也会帮着家里负担一些,也有试图在附近找一些合适的工作。

但不过住了没几个月,父母开始斤斤计较起来。

一笔一笔算着,类比她在外工作时的开支,从房租、水电到饮食及其他开销。

但当她真的给钱时,他们又不愿接受,说是自己家,又不是在租房。

于是,他们靠着这种算账法,利用着魏楚的亏欠感,试图来掌握她。

从附近不合适的工作,到不合适的相亲对象,到不合适的人生。

后来不愿被控制的她逃离了,魏楚咬紧了牙开始工作,试图为自己挣得一个家。

但没想到的是,她最后也没有挣得一个家,反而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获得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可谓不嘲讽。

回忆就此结束,魏楚站在这个毫无归属感的房子里,一匕首划破了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