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浟湙又抬头看她，看着她努力把反骨遮起来的委屈的小表情，又接着刚才的问题问了下去。

“是我让你过来的时候湿的……还是我开始摸你的时候？”

桑予莞也不知道，但这次江浟湙却不想让她蒙混过关，他的手指又往里压进了一点，戒指硌在她的下唇上。

“嗯？”他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曲了起来。

桑予莞胡乱选了一个答案，“你摸我的时候。”

江浟湙笑了一声，但桑予莞却没听到他的下文，反而看到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手上的湿润擦干净。

桑予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江浟湙的目光再次对上她的。

她几乎是慌不择路的从江浟湙身上下来。

“很失望吗？”江浟湙看着桑予莞恨不得贴到车门上，还要恶趣味的逗她。

桑予莞根本不接江浟湙的话，“你过来……江叔叔知道吗？”

江浟湙转着拇指上的戒指，“你觉得呢？”

桑予莞怎么知道江浟湙和江叔叔怎么谈的。不过她再不关心江家的产业，只是听她妈妈随口提起的，也大概知道江浟湙这两年已经是在单飞了。

意思是现在停卡断经济来源这一招对江浟湙已经完全不管用了，江叔叔也不大可能为了她打压江浟湙的个人资产。

简而言之，现在没人能管得住江浟湙这个疯子了。

宋澜辰虽然疯，但好歹有祁奉为限制他。而祁奉为虽然也疯，可他身上的行政夹克是更牢固的桎梏。

桑予莞一时焦虑的都有点想咬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