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吃阻断药,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桑予莞在不知死活的挑衅他。

但祁奉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动怒,他甚至没有辩驳一句自己身体很健康。

他只是在想,上次没能看到这里淌着精液的样子的遗憾,今天终于可以弥补了。

祁奉为的手抚过贴在鸡巴上的花唇,往上摸到了小小的阴蒂,把它放在指腹间揉捏到鼓成黄豆大小的小肉粒。

里面的水越流越多,裹着阴茎的穴肉也在一缩一缩的绞紧,桑予莞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祁奉为肏穴的动作都很温吞,插到底再拔出来一半,再重新插进去。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很灵巧,桑予莞忍了没几分钟,被硬生生的揉上了一个高潮。

花穴在规律的挛缩,粘稠的水被挤着从缝隙里流出来,桑予莞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只能看到她通红的耳朵和起伏的胸口。

祁奉为没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就用被淫水打湿的手握住了桑予莞的腰狠狠的撞进去。

里面比刚才更加柔软也更加湿润,他就像是插进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里,正用鸡巴代替舂棒,把里面成熟的果肉捣的软烂出汁。

湿润、温热而紧致的感觉紧紧的裹上来,祁奉为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把桑予莞往自己身前按。

性器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花穴像是被碰到要害了一样挛缩了一下。

桑予莞在发抖,也在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她好歹还记得这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但带着滑轮的病床在随着祁奉为越发没有节制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甚至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祁奉为……”桑予莞忍无可忍的想骂人,但话刚起头,就被祁奉为肏的变了音调。

不像是要骂人,倒像是要撒娇。

“我在。”祁奉为分出一点心思来回应她,“莞莞……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桑予莞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哈……不可以。”

她大概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被裤子捆住的腿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往他身上踢。

祁奉为顾忌着她膝盖上的伤,抓着她的脚踝制住她动作的时候,插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已经滑出来了大半。

“滚开!”桑予莞还有力气骂人,但祁奉为却没在看她愤怒的神情,而在看另一处嫣红的地方。

花穴还在一点点把蛮横的侵入者吐出来,过于粗壮的性器被挤出去的时候都在拉扯着穴肉跟着一起往外。

原本小的看不见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撑成了他鸡巴的形状,整个花埠都是一片殷红,像是被他的囊袋给拍红的。

拔出来的鸡巴上还挂着被肏成淡白色的淫水,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另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祁奉为没有说话,看着穴口像是下蛋一样慢慢把龟头挤出来。

然后敞着口的穴口开始收缩,含不住的淫水往外淌出来,慢慢往下淌到另一个可以肏的地方。

太色情了。祁奉为用力握住桑予莞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拉,床跟着往他身前滑。

在桑予莞骂出下一句话之前,他已经重新把性器插了进去。

这次比刚才还要深,桑予莞的声音都噎了一下,再接着就只有强忍着的喘息声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悦耳。祁奉为在这一刻脑海里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只有要是桑予莞能哭的再可怜一点就好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办到,他掐着桑予莞的腰用力往里面肏进去,龟头陷进了某个更柔软的地方,像是已经肏到底了。

宫口猝不及防的被用力一撞,突如其来的强烈酸慰感弄得桑予莞浑身发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