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画面。
她哭起来应该会让人很有感觉。不是这种演出来的假哭,而是在床上被肏到失神,连求饶都说不连贯的哭。
但祁奉为很清楚当时的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他和桑予莞的交集仅限于那一晚荧幕前后的相遇,直到不久前,他得知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宋澜辰的前妻就是桑予莞。
很巧。巧的祁奉为在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都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
不过就算是陷阱也无所谓,祁奉为本来就打算以身入局,只不过踏进去的时间比他预期的稍微早了一点而已。
祁奉为把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金属和金属的磕碰发出细微的声响,桑予莞立马警觉的说:“祁先生,已婚和未婚的身份不是靠一枚戒指来定义的。”
“当然。”祁奉为温和的说,“但事实上,婚内出轨并不犯法,只是会在道德层面受到谴责而已,而且不幸的是,在男女关系方面,道德总是对男性格外的优待。”
桑予莞不知道祁奉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祁厅是在以既得利益者的身份向我炫耀吗?”
“怎么会?”祁奉为笑了笑,“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况且经过上次宋澜辰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知道了一个浅显的事实。”
有时候勇敢的抗争并不会换来应得的正义。
桑予莞被气笑了,“祁厅是觉得我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祁奉为没有说话,只是笑看这桑予莞。意思很明白,你不是吗?
桑予莞咬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很残酷,她就是个软柿子。
小时候不敢反抗对她上下其手的江浟湙,结婚后不敢反抗对她冷暴力的宋澜辰,离婚后好不容易勇敢了一次,但除了知道她没有反抗的资格之外,她什么都没得到。
她以前还会在看到被屡次家暴的女性案例时,冷漠的想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逃,直到她也掉进了这个笼子里。
并不是不想逃,并不是不想反抗,但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唯一逃生的方式只有在铁栏杆上撞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