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末夹在中间,奶子被傅单用破碎的T恤捆着,原本微鼓的奶子被挤压在一起,然后被大力的揉捏。

他双手都被身后的人攥在手里,连腿间都是傅单鸡巴的形状,长至腰间的细发散落在肩上,被人抓起拢在一边。

屁股被人撞的疯狂往前顶,让本就插的极深的性器被含在肉穴里越发绞紧,另一根青筋虬结深色狰狞的性器则是深埋在他的腿间,顶着那口小小的逼肉磨蹭。

“宝宝舒服吗?”

傅单吻在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看来已经舒服的说不出话了。”

鸡巴从股缝直接肏到了末端的两颗卵蛋,蹭着祁末阴茎的根部,他整个人腿都是抖的,完全接着傅单的扶持站着。

“难怪骚逼把老公的鸡巴夹的这么紧。”

黑色的眼眸掠过一丝狠戾,他蓦地加快了速度,祁末整个人快要被撞碎了。

甜腻的哭腔被尽数压在喉咙里,他无声的张开嘴抽泣,被身前的傅亦巍反手压着后颈吻住了唇。

“姐姐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爸爸这么舒服的?”

他夹紧了后穴,蠕动的肠道绞着那根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嫩鸡巴。

“是我吗?姐姐,是我吧。”

“他连让你射精都不行,只顾着自己爽。”

“只有我最爱你,姐姐。”

祁末说不出话,他脑子混沌一片,什么都思考不进去,只觉得自己前后都热的要命,怎么会这么舒服。

大股大股淫水从逼穴里顺着腿根流下,傅单揉着他的后颈,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留下红色的吻痕。

滚烫硕大的鸡巴从股缝肏进了腿里,祁末被傅亦巍含在嘴里的唇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抖着身子下意识哭着推搡身后的人,而后突起的蝴蝶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祁末疼的倒抽了口气,眼泪更是疯狂的下落,等他再一次射精时,又一根肉棍缠了上来。

射精后软趴趴的性器被傅亦巍磨的又硬了起来,他委屈的哭出声,被迫勃起的鸡巴疼的要命,更何况傅亦巍还在一直怼着它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双腿被人抱了起来,夹着傅亦巍窄细紧实的腰,屁股被人用手托住,两根铁棍一般的鸡巴磨着他的性器和会阴。

他整个人哭的快要脱水,而后被傅单哄骗着灌了一瓶红酒,上面下面都喝了进去。

三人倒在床上,红酒洒了一地,他跪在床上,身下垫着枕头,鸡巴被人含在嘴里,逼穴被人用舌头舔了个遍。

祁末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能胡乱的叫着老公,谁应了他谁就是他老公。

纤细无比的腰塌陷成一条无比漂亮的弧线,屁股被人握在手里揉捏,上面带着数个吻痕和牙印。

他腰都在抖,脸死死埋在床单里,泪水被淹没在墨色的布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