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单冷眼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两人,起身出了门,看见门外的护士正在快步走过来。
“不好意思,刚才摁错铃了。”
他叼着烟靠在门边,守在门口的助理立马递了火过来。
略微狭长深邃的黑眸被薄薄的眼皮遮住,额间略微凌乱的一缕发丝遮住眉角。
傅单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中指的骨节,听着门后越发暧昧的声音,滤嘴被咬出个明显的牙印。
叫了许久的护士还没来,祁末便知道这人是不会来了。
他索性拿着抽屉里备着的酒精纱布帮这人简单的消了一下毒。
少年皱着眉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前,粗重的喘着呼吸,攥着他的袖子。
“小妈,疼。”
祁末咬了咬舌尖,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你忍着点,待会儿他走了,你去找医生再看看。”
傅亦巍用唇摩挲面前精致小巧的锁骨,略微锋利的犬牙轻轻啃拭,“嗯。”
“别咬了,痒。”
长翘的睫毛轻颤,祁末感觉从锁骨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觉和痒意,拿着棉球的手忍不住抖动。
他微扬起下巴,试图躲开舔舐着他的唇齿,但这人粘的厉害,察觉出他的躲避咬的更厉害,白皙薄嫩的一层皮肉被咬的发红。
炙热的某处抵着他的小腹,祁末往后退了退,手上压着那道伤口微微用力。
“唔”
趴在身上的人闷哼了一声,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
“小妈……”
这人叫的委屈又可怜,祁末心一软,带着些许歉意在这人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
然后被人直接摁在了病床上。
原本吊着的腿在两天前已经被放了下来,只是任旧打着石膏。
身上的人小心的没有坐在他的腿上,但还是一点点的把他身下的那条蓝白条纹的裤子脱了下来。
“小妈,刚才还没做完。”
“你不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