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掏出手机的沈澈,胸腔里的自尊心鼓胀,反驳脱口而出:“姑娘才怕虫。”

池乐悠捏着软乎乎的虫尾巴,在空中甩了甩,将他的话反弹回去:“是么?我不怕呀。”

风刮过去,吹掉暗色头巾,太阳钻出棉花糖云层,金色射线穿过樱树枝丫,在她头顶聚光。

沈澈看清“少年”的头发黑珍珠女士们特别爱梳的脏辫,每股加了紫色的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