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情难自已的在身下摇晃,一副快要爽晕过去了的模样,炎宁熙叹了口气,挺腰抽插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江玥,你怎么这么好操啊。”

江玥的穴实在是紧致,哪怕是被操了那么多次也没有被操熟,跟有一万张小嘴吸着他的鸡巴似的。炎宁熙专心致志地把所有流出来的淫水都捣成泡沫,感受到射意时,突然想到了江玥早上说的话。

你都没有带套,我会不会怀孕啊……

我这辈子都不会生小孩的,你趁早结扎了吧……

唉,大小姐真难伺候。

这里不是南畔,没有避孕套。炎宁熙只好向后退了一下,把鸡巴从还恋恋不舍吸着他的逼里拔了出来,伸到江玥脸前,粗壮的鸡巴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又戳了戳她的唇,哑声道:

“张嘴。”

“嗯……”

江玥听话的张开小嘴,下一秒,嘴巴就被紫红色的肉棒撑满了。

炎宁熙根本不给她留一点喘息的机会,刚把鸡巴塞进去就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肉棒也狐假虎威的在里面大显雄风,抵在喉咙口射出了一股一股的子孙液。

“咳……咳咳……”

江玥捂着嘴,不敢漏出来,怕炎宁熙真的惩罚她,弓着腰干咳。

炎宁熙爽完了,打算抱她去洗澡。

他蹲下身子,拿手去戳她脸蛋:

“你能不能每天都喝醉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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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利用跳蛋隔空强制高潮H

自那夜醉酒之后截止到目前为止,炎宁熙和江玥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了。

江玥去了德国奔赴一个她挺喜欢的一位着名艺术家的画展,展览一共为期十五天,中间再掺杂上一些吃吃逛逛喝喝,再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在德国过去大半个月了。

她这边肆意挥洒人生,炎宁熙在国内步步高升春风得意,两人互不搭理,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江玥这次是和蒙德的艺术总监鹿小茸一起来德国的。鹿小茸是个笑起来有两个梨窝的小甜妹,对混血脸情有独钟,刚来到柏林一个星期,就已经在bar里勾搭上了一个德俄混血美男,两人整日的翻云覆雨,往往会独留江玥在街头一人行,她倒也乐得自在,且多次对事后难为情的鹿小茸表示自己对现在小年轻们的饥渴非常的感同身受。

这天一大早,鹿小茸换好鞋子,站立在全身镜前,边往耳朵上夹着耳饰,边冲着江玥露出抱歉的笑容,

“对不起啊姐,你看我这……也挺不好意思的,拉你出来净让你自己一个人玩了……”

江玥正低着头伏在餐桌上,专注于往咖啡上拉出漂亮的花,闻言了然一笑: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我没结婚之前,一个星期七天,得换七个不带重样的呢。”

什么!?一…一天一个!?

鹿小茸手一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天呐,姐,你完全是我偶像啊!”

江玥故作神秘地冲她眨了下眼,给她留足了发挥想象的空间,端着咖啡往卧室里去了。

鹿小茸呆呆的站在原地,嘴半天没合上。

天啊!那这个新上任的江姐夫他战斗力得多强才能以一替七啊!

其实江玥以前虽然玩的花,但也没荒淫到她说的这种程度,她就是夸张了一下,想逗逗这小姑娘,图一乐呵。

想到鹿小茸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样,愣在原地嘴巴张圆了的样子,江玥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在心里笑了笑。

小姑娘还真挺好逗的。

而且,她这次的花拉的还挺成功的。

夜晚,南畔。

氤氲的雾气在浴室里升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