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老人眼冒泪花,满是欣慰看着台上的二人。
谢俊弼和盛代柔被气到呼吸一滞,骂也不是,那口气就一直堵在胸口,转而化为怨恨。
这场晚会是办不下来了。他们再也无法舔着脸面去跟其他人继续交谈。一场精心准备的晚会不欢而散。
所有客人纷纷离开,走的时候好在安慰这对夫妻。
“没事没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见到贵公子醒了我们也会高兴啊。”
“没想到今天是要公布喜讯啊!早知道我就把银行卡拿来了。瞧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真是失礼啊。”
二人还不好反抗,只好觍着脸附和。等到所有人一走,他们便叫下人锁好门,自己冲上谢无殊的房间。
大门被重重踢开。
屋中不见谢无殊和谢也的身影,只有下人在收拾着。
谢俊弼冷着一张脸,问下人:“他人呢?”
下人低着头,老老实实回答道:“他早就回去了。”
“咚!”谢俊弼一拳打在木门上,脸上的表情还没有维持几秒便溃不成军,他叫喊着:“救护车!救护车!我的手!”
盛代柔则是颇为不屑看着一旁跳脚的人,优雅地回到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抽出一箱子,拿出剪刀打开。
箱子里面是一箱娃娃,里面还贴心配着又长又粗的针。盛代柔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疯狂,她拿出一跟谢无殊一模一样的娃娃,低低骂道:“我还因为你真死了,就把这箱娃娃封锁起来。没想到你竟然没死啊!真是……恶心啊!”
“去死!去死!”盛代柔修长白嫩的手上拿着长长的银针,重重地刺进人偶的脸、胸口、脚底。
等到一娃娃满身被密密麻麻的银针穿破,她内心的怒火才好了一些。她拖着裙子来到窗户面前,抬头看着天边一弯月,红唇微动:“快去死吧!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指甲深深镶嵌进掌心中。
屋外是一茂密的大树。
在树叶遮挡处,一乌鸦不紧不慢舔了舔身上的羽毛,紧盯着盛代柔。远处不远的树林中,白怜生同样抬头看着盛代柔。
白怜生一路尾随他们来到谢家,没想到等到他找好位置蹲下,谢无殊和谢也那臭小子竟然已经溜走了。
白来一场。白怜生忍不住吐血。
不过,他敏感察觉到那栋别墅中,有着二怨气冲天的人。
片刻,他不知想到什么。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笔和一本子,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合上笔盖,撕下写满字迹的纸。
眯眼,准确无误丢在乌鸦身上。
“嘎”乌鸦被被带着异能的纸团重重砸击在地,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楼上的盛代柔看到此场景,深觉晦气,唾弃呸了一声,拉上窗帘。
乌鸦整理好自己,站起身,看着地上那皱成一小团的纸条,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叼着它。
夜空中,一漆黑的乌鸦嘴中叼着纸团,越飞越高,逐渐消失在天际上。
白怜生站起身,慢悠悠消失在树林中。
林序南家中。
林序南听到声响,打开门,看着进来的二人,脸上满是慌慌张张,试图把东西藏在背后。
他好奇道:“你们不是去参加晚会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别说了。”谢无殊一个扑身,倒在沙发上,“我告诉他们谢也是我爱人。他们就脸臭到不行,把我赶走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谢无殊笑嘻嘻从裤兜中掏出二张银行卡,这是匆忙中,他爷爷奶奶塞给他的。
“无殊啊,没想到在我们死去能看见你找到对象,真是太好了。”奶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