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打开门, 客厅里黑漆漆静悄悄一片, 再往里走一些,房间里也是,没有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不会是烧晕了吧?
他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拎着两份粥快步朝房间走去, 要不是走廊就?这么长一截,估计他都能跑起?来。
房间门没锁,推开之?后摸索着墙壁找到开关打开灯,冷白的灯光从头顶泻下, 顷刻洒满房间。
目之?所及不见人影,只?有被子底下有轻微的起?伏,人被遮得很严实,连个头顶都没有露。
“笨蛋,嫌烧不晕就?打算把自己闷晕吗?”
他放下包装袋, 从床前俯身将某只?烧昏头的鸵鸟挖出?来。
人还没见着,手上触及的温度已经让他狠狠皱眉:“这么烫。”
裴悉迷迷糊糊感知到有人来了, 想要睁眼, 瞳孔适应不了强光, 试了好几?次也只?能从眼睛缝里捕捉到一个囫囵的身影。
但已经足够他认出?他了。
“楚洲。”
他的声音已经被来势汹汹的感冒折腾得很沙哑,细弱地从嗓子里挤出?来, 比从电话里听着还要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