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前就表现出的急不可耐不同,他将前戏拉得太长,研磨每一个可以让人放松或是减轻不适的细节。
但研磨过度,就是反向折磨了。
裴悉的羞耻心让他说不出催促的话,咬着牙关将心思都憋在肚子里, 一度怀疑贺楚洲是不是叶公好龙,急色鬼的躯壳胆小鬼的心。
甚至连推进?的过程都被无限放慢。
时间在那一刻好像也被放慢, 唯有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称不上痛苦, 也远远不到快乐, 只是很抽象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很深刻地融入灵魂。
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很难以形容, 很容易撬空大脑。
以至于裴悉从恍惚中清醒时,已经?说不清情况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涌不过脚踝的波澜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惊涛骇浪。
单薄的小船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上一秒被巨浪托起,又在下?一秒险些被掀翻。
原本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悄然亮起了一盏台灯,近似阳光的橙金色为他白腻的身体?渡上了一层浪漫的光芒。
并随着时间推移,这?层光芒多了绯红为底的点缀。
裴悉挣扎着想要?把它关掉,手指即将触摸到开关,手腕被大力钳制,又被强行压回枕边。
贺楚洲完全践行着他的话,耳边耐心的哄慰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