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得飞快。
裴悉关上门,转头去看贺楚洲。
后者一脸无奈:“臭丫头胡说八道?呢,不用管她?。”
他看起来面色如常,眼神也算清明,不像喝醉了的样子,裴悉便嗯了声,没有说话。
他打量贺楚洲的同时,贺楚洲也在打量他,见他已?经换了自己的睡衣就知?道?他已?经洗过澡了,面色不再如一开始那样苍白。
“现在好点了?”他问裴悉。
裴悉点点头,隔了两秒又解释道?:“不用担心我,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过。”
贺楚洲嘴上应着是应着好,心里却半点不相信。
裴悉给他打电话时颤抖的声线还在耳畔记忆犹新,让他以?为裴臻又疯起来对他动了手。
着急忙慌赶过去一看,没动手,但好像比动了手的还糟糕。
从楼上下来的裴悉脸色苍白,双眼黯淡无光,整个人脆弱得仿佛稍微用力一碰就会立刻碎掉。
如果这样还叫不算难过,那怎么样才算难过?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