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就这么走了，爸你的秘书不就要背上小三的骂名？人家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怕是承受不住。”

他看向我：

“这样吧。就让我妈给她道个歉，也澄清一下。”

“就说自己误会了。小姑娘单纯善良，一定愿意原谅妈。”

老公沉吟了片刻：

“确实该给人家道个歉。”

他向我伸出手：“都这么大人了，还是非不分。只是让你道个歉，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来吧。”

我摇了摇头：

“我没有错，不会道歉。”

老公动作一僵。

儿子声音却隐隐地压不住兴奋：“妈，你快别气爸了。你再这样，连我这个儿子都觉得你俩该离婚......”

我声音很轻，但很坚定：“那就离。”

2

父子两个一齐愣住。

儿子白皙的脸一下子涨红，他上前一步就要伸手来拉我：

“妈，你疯了？你说什么呢？”

“就你这样，你还想和我爸提离婚？你是要净身出户吗？”

“你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跟我爸离婚，你就玩完了！”

“啪！”

我一把拍落他的手。

又狠狠一耳光扇在儿子脸上。

“离开谁，我都不会玩儿完。”

从家居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是儿子去年淘汰下来的苹果机。

我也学着儿子的样子高高举起，摄像头对准这对父子，激动得声音发颤：

“不是只有你才会直播。”

“要离婚，也是你爸净身出户。”

“他是过错方！”

“他出轨了，整整十八年！”

05

话音刚落，满场哗然。

儿子捏着手机的手暴起了青筋，微微发颤，“妈，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诋毁爸爸？”

赵景霄站在众人中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几个合作伙伴向他围拢过来。

“嫂子，这话可不能瞎说，赵总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最是洁身自好，清清白白。你何苦要毁自己老公名誉呢？”

“咱们都和赵总合作多年，他的人品咱们都信得过。”

“要不是赵总人品好，顾氏也不会和他合作。我代表顾氏，可以给赵总的人品证明。”

我看着发声的人：

“顾总，你是觉得，你这个合作伙伴比我这个枕边人，还要了解赵景霄？”

顾总微微一愣。

还不等他说话，儿子彻底怒了。

他上来推搡着我的肩膀：

“妈，你疯了，快回家吧。”

“告诉你，你今天这一出，早就被我直播到了网上。”

“你看看网友都是怎么骂你的！你不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目光扫过儿子的手机屏幕：

果然看到一对弹幕都是我疯了，要我净身出户。

顾总刺客缓过神，也道：“赵总，嫂子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要是真的离婚，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好律师。”

“一定让过错方净身出户。”

我一把推开儿子，攥着手机好像护身符一样护在胸前：

“粉丝，我也有。你不妨也看看，她们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