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迅速的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消毒液和绷带,跪行了过去。
鹰取烈不理睬倾城,强忍着怒意,用眼刀狠狠剜着鹰取霆的脸,似乎有意网开一面,给鹰取霆个道歉的机会。
鹰取霆见鹰取烈的手血淋淋的,脾气也消了一半。可一看见鹰取烈瞪着自己那凶巴巴的眼神,鹰取霆就又倔了起来,露出一副“我没错,我绝不道歉”的姿态。
倾城见两个人拗了起来,心里着急,可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说话,所以只能跪在鹰取烈脚边,将鹰取烈的手小心翼翼的从碎玻璃杯上移开。
鹰取烈虽然对鹰取霆心有愧疚而百般疼爱,可也经不住鹰取霆这么不给他面子,一忍再忍,鹰取烈的忍耐绝对不是无限制的。
毫不领情的推开倾城,鹰取烈随手拿起碎了一半的玻璃杯随手向鹰取霆扔去。
出人意料的是,飞出去的玻璃杯没砸在鹰取霆身上,而是被倾城半截用身子挡住,锋利的碎玻璃角狠狠的扎在了倾城头上。
“倾城!”
“倾城!”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鹰取烈的声音是厌恶而愤怒的,显然为倾城自作主张的举动极为不满;而鹰取霆的声音则是关切而吃惊的,分明是为倾城的受伤而心疼。
略显诧异的看着对倾城一脸关切的鹰取霆,鹰取烈的眉头拧得像隆起的峰峦。
鹰取霆蹲在倾城身边扶着倾城的肩,怒目看着鹰取烈,说的很直接:“你不喜欢他我喜欢,我要他了,从今以后他是我的人,你不许再这么随便的对他。”
“王子。”倾城劝阻般的喊道,声音里也有吃惊。他知道鹰取霆是在乎他才会这么做,可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弟弟和爸爸原本就不好的父子关系更加僵化。鹰取烈喜欢什么忌讳什么,倾城比任何人都清楚。
“反了你了!”见鹰取霆现在和自己说话时连敬语都省了,鹰取烈终于忍无可忍,拍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别挑战我的忍耐性……”
不畏惧鹰取烈的愤怒,鹰取霆看了倾城一眼,不假思索的打断了鹰取烈的话:“不管是奴隶还是仆人,我来给你当,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他决心要保护好自己喜欢崇拜的偶像,再不许任何人伤害侮辱倾城。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鹰取霆突然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倾城,连鹰取烈都怔住了。
做了决定后,鹰取霆说干就干,拿起消毒药水和绷带,他先走到鹰取烈身前,说:“请大帝坐下,把手给我。”
“我可没答应你的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