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笔挺的贴在身上,将男人刚正不阿又儒雅沉静的气质衬托得很好。那会儿在军校学习时,天河就觉得老师脱下军装会是个很儒雅的男人。

两个人再次交谈时,已经坐在了另一间小酒居屋里,彼此又重新熟络了起来。

“老板,来一壶清酒。一份炒紫米,一盘清水豆腐。”

“老师好像和店主很熟?”天河翻着菜单,打趣道。随后要了一扎冰啤和一盘冰毛豆,还有一份菠萝羹。

“还算熟吧,经常下班后来这里喝一杯。”

“自己?”

“嗯。”

天河拿起温好的酒,给老师倒了一杯酒。随后,两个人就那么并排坐着,自斟自饮了起来。

天河其实有很多的话想问老师,比如为什么老师会在纳美克星,退伍之后去了哪里,现在又在做什么,大概想问的太多一时就问不出口了。说来也奇怪,两个人不说一句话,可气氛没有一丝尴尬,根本不像长久没碰面的师生,反而像是每天都在见面的朋友。

天河觉得自己的老师有一种想让人亲近的能力,大概就是所谓的平易近人吧,这种亲切感让现在的他无比温暖。

“年轻人吃太多冷食可不好。”老师看着天河点的酒菜,淡淡责备。

天河笑了笑,“平时不吃这些,偶尔一次罢了。老师的口味倒是变清淡了呢。”

“上了年纪当然要吃些清淡的东西了。”老师笑着回应。

这位被天河称作老师的男人名叫古引,年轻时也有过一段传奇。当然,天河这辈的年轻人并不知道古引当年的那些故事。其实古引的年纪并不大,只比四十出头的洛文启天大了一两岁,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当年离开了军队。所以说上了年纪这种话只是他的自谦。

“老师还年轻得很。”天河保持着那股天生自带的优雅,喝了一口冰啤酒,觉得胃开始痉挛似的疼,挤了几个毛豆进嘴里,天河希望能吃些东西压下那股令人难安的抽痛。

其实天河确实应该好好休息,被强行灌入那些基因改造液,造成了他的胃粘膜损伤和肺出血。好在他的机体素质很好,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躺了几天情况就好转了很多。